水仙花又开了(诗歌)
文 / 宋煜
在那个冬季牙齿被冻的吱吱作响的冬季你走了母亲、哥哥和姐姐在大敞着的屋子里睁着眼守了一夜那最后一夜呀!后来母亲常叹息着说风呼呼的吹母亲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我睡着了醒来已是几年以后我常站在你的坟前突然落泪现实冲击着我对死亡的懵懂让我反复体味永远的失去一直没失去的是那盆水仙其实那不正是你么?父亲,你临死唯一留下的在清水中,在比贫瘠更残酷的清水里盛放的水仙那幽幽的气味是你生命的余香我常想,死亡是一个大的容器死去的人和自己的影子都被吞进了它的肚子里从此和外面的人世彻底隔离可这几株葱郁的水仙这盛放着的洁白无一不是对你从不曾离去最好的诠解父亲,你有没有发现当年那株大水仙脚下的小嫩苗现在已茁壮的在严寒的季节寻找绽放的契机了